司俊风没再说话，车内的气氛更沉。

但这件事非常隐秘，怎么可能被祁雪纯察觉……

“12岁。”

“不要去惹这个协会，真想查，只能从司俊风开始。”莱昂不是跟她开玩笑，“小船入海，一个大浪过来就会被打翻，你需要先上一条大船，才能看清楚海是什么样子。”

“丫头，坐吧，”司爷爷微笑着点头，“想喝点什么？”

程奕鸣还没说什么，司爷爷先不高兴了：“这就是祁家的待客之道吗？”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
“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，”教授继续说道：“精神控制，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，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，但它的本质是，让你失去自我，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，她又会怎么样，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……”

“我觉得，我们一定有机会合作。”分别时，他这样说。

“舍不得？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
他忽然有一股抑制不住的冲动……

“程申儿，你……”

说完她就跑了。

司俊风做投降状，“你别这样看着我，我干的是催债公司，仇人多了去，我哪能全部记得清楚！”

那么红毯上的新娘是谁！

祁雪纯诧异，他不是公司有急事，怎么跑这里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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